只有两个字:“谢谢!”
我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她肯定是因为陆绅的事才谢我的,不由得一笑,以后她要谢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洗漱一番,然后出去外面美美的吃了顿早鬓。我搬来别墅已经有两天了,告诉康欣的理由是学校给我分配了房子,本来康欣说什么也要挽留我,我因为要办事方便,坚持要搬出去,理由是住在学校有更多的时间辅导学生,而杜晓燕我会继续辅导直到她大学联考结束,总之,好说歹说,理由说了一大箩筐,康欣才放我走。
临走那天,她白天没有去看店,而是和我好好的激情了一番,那天她特别来劲,激情无限,整整和我做了两个多小时,好几次晕死过去,醒
来又继续纠缠我,那天我才算真正明白什么叫如狠似虎。
赶到学校检查课间操,二年九班的学生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懒散、无组织、无纪律,稀稀拉拉的像羔羊拉的粪蛋,第三节课才是我的国文课,尽管有了前面的桌子事件,学生们曾经震颤了几天,可是事情一过,他们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该旷课的还是旷课,该迟到的还是迟到,该早退的还是早退。这不,毕索一点名,还是有五、六个学生缺课。
我一点上课的心情都没有,连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