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是某个高校的教授,果然,今天他们碰见了胡小让,一谈,清楚了,都是北外的。
“小让,你上次来对外汉语专业那演讲真不错,什么时候再来,学生们反映都不错,”
“呵呵,你们看小让这样儿,他不说话站那儿就是票房儿,小让什么时候也来我们法语系讲讲,别白做了‘风云学长’,”
“哪里哪里,”这时胡小让到谦逊地如谦谦公子。
他们彼此寒暄了几句,也和我打了招呼,分开了。
出来时,我一直瞄着胡小让,他被我瞄着烦了,过来揪我的耳朵,“你这样笑不笑鬼样儿瞄着我干嘛!”
我扒开他的手,瞄着他直啧啧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他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也不在乎,接过侍者的钥匙上了车,“什么看不出来,多得是你看不出来的,要不,后儿你跟我一块儿去北外,看哥哥怎么个‘让你看不出来’,”
我站在外面也不上车,皱眉想了想,“好!我就去听听!”
“你上来呀!”他坐在驾驶室伸过手来要打开这边的门,我一关,“你先走,我还没下班呢,”他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盯着我好一会儿,恨恨的,然后一起身,动了车就走了。
我在他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