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当“好人”。我神态自若,不张扬也不为难,一幅顺其自然样儿,
不过,你再看那罗什么,到底也是出来玩儿的,还能保持微笑,不过,细看,那隐忍的不甘与愤恨———谁也都看得出来,不过,谁又在乎他恨不恨,不恨才不正常,可人享受地就他这点恨与不甘,你越这样,这些人觉得越有意思!
他点头,小拉了拉裤腿,真的跪了下来,面对我,“姑奶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儿不懂事儿,”
我坐那儿也不做声。我做声干嘛,他不是跪给我,也不是说给我听的,我只望着他也不笑也不怯,不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
“好了,罗小兄弟,事儿算结了,出外以后还是要稳重些,别丢了咱罗叔叔的脸嘛。”
重聪还一脸“好哥哥”样,对方笑的极不自然,还点了点头。
嗞,你说这世道,也没什么好惊诧奇怪的了,就这么个现实,就这么个残酷,男人走了,酒桌上照样推杯接盏,谁还在乎这里刚才就跪下个大男人?
“紫上妹妹,你别介意啊,他跪你就是为你跪,之所以没听你拿主意,是怕那小子记恨上你,这样,他恨不到你头上,”
重聪和气地给我斟酒,我连忙接住,说谢谢。说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