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那包儿越跳越快,越跳越快,站起来得了,怕他个干什么?
我刚想理直气壮站起来,却听见她们那群人正好坐在我们身后的一组沙上,有说有笑,好像也没异常,我放下一点儿心。
人又往下滑了一点儿,藏布还在打电话,我却全神贯注注意身后的动静。
“小让,现在约你出来真难了哇,”
“就是,我们下周就要去悉尼玩儿帆船,一块儿去吧。”
“咳,算了,现在老胳膊老腿了,受不起那折腾了。”胡小让还是那无所谓的调儿。
“啧啧啧,你现在到底咋地了啊,在家修身养性儿?”
“小让,咱们一年也聚不了几回。你又忙的跟燕子飞,咱们再像法国那阵儿玩儿也不容易了,一块儿回去吧,都准备好了。”
原来这是他另一拨儿朋友,我撅了撅嘴,这家伙儿人缘儿还真不错咧。
估计胡小让在摇头,他朋友都吵嚷起来,“胡小让,太不够意思了,这里是哪个妹妹把你捆住了撒?”
“还有人捆得住他?肯定是没到手。”
“好了,真不能跟你们聊了,亲爱的同学们,我晚上真有点事儿,你们什么时候去悉尼,之前我给你们饯行。”
“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