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想起陆修远说让自己负责就心肝脾肺没有一处不疼。想起他还说周末要自己和他回家见父母更觉得生无可恋。
自己才十八啊,和一个大自己十岁的老男人见父母是多么诡异的事?而且,自己的父母和姐姐哥哥都不会同意自己做这么荒唐的事。
愁啊愁,真担心一夜白了头。姐姐很快睡着了,灵溪还在双手抓着头发不能安眠。最后困得实在不行,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他看着是一个绅士。是绅士就不会做太出格的事。说不定他对自己说的负责就是吓唬自己玩的,是他的特殊恶趣味。
再说,就他那样的男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简直是环肥燕瘦,任其挑选,没理由赖上自己这颗小豆芽菜的。
再说,现在是多么开放的年代,不过就睡一觉,没有理由以身相许的。
对对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睡觉睡觉,果然一觉得是多想了,立刻就睡着了。
程程。
这是灵溪唯一的记忆。她八岁以前的记忆就是一段空白,但唯有这个名字镌刻心底。所以,她的梦中,也大多会出现很多人喊她这个名字。
“程程……程程……程程……”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好像呼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