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反而是心里一阵轻松。两人如今在一起就是各取所取,他若是含情脉脉的给自己抹药膏,那才是真正毛骨悚然的事呢。
季青气的很,坐下来亲自给灵溪抹药膏,还不忘数落:“这个陆修远活该打一辈子光棍。乔小姐你别介意啊。这家伙就是这个熊样,工作一来,就什么事都不顾的。他其实人本身是很重感情的。”
灵溪咧着嘴笑嘻嘻:“没事啊。”
“没事?可是你和他都回家见父母了,他却这么对你,你就不生气?”季青皱着眉头,看着笑起来不可爱还很可怕的大红脸,狐疑问道。
灵溪歪着头,“我为什么要生气啊,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好事。我也不是需要人照顾的公主,更不喜欢处处粘人的没长大又幼稚的男生。”
季青没话说了,心里忍不住腹诽,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冷的一块冰一样的陆修远居然就碰见了喜欢以事业为重的小丫头。不过等你以后要是知道他的事业为重就是‘以公谋私’的去满世界寻找那个人,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了。
抹上药,脸上凉冰冰的舒服多了,点滴吊完,就在季青提供的围巾下,灵溪‘鬼鬼祟祟’的乔装坐上出租车回家。
灵溪一回家当真是给乔爸乔妈吓得魂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