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已经说不通,那就只能用行动说话了。
陆修远如此一想,就要来霸王硬上弓。
灵溪似乎也觉察到不好,恶从胆边生,张嘴一口就咬住到支在她头侧的手臂。
臭混蛋老男人,你给我玩阴的,我也不让你好过!
灵溪不知道陆修远有多少力气,他浑身的肌肉都是喷张的,好容易才把小猫牙切进肉里。
可是奇怪的是,自己都觉得咬出血了,口齿间都是甜腥的味道,但是这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好熟那根本就是蚊子咬了一口,而且依然在我行我素。
于是,灵溪的阵地失守了。她有种悲怆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
天啊,谁来救救自己!
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这个事这么热衷,还这么卖力。你浑汗如雨,气喘吁吁不要紧,受罪的可是我啊。
……
身子颠簸的好像风中小船,风停了,小船也就停了。
渡劫过后,二人的心都狂跳不止。
灵溪的头无力的垂在陆修远的肩头上,呼吸伴着满身的汗水,觉得是大难不死。狠狠剜了陆修远一眼,如果眼神是一把刀,那现在陆修远已经是大卸八块了。
被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