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一声,奈何被某人一只手臂压着后背根本就起不来。
“解释是多余的,实际行动才会长记性。再听见你一次连名带姓叫我,或是当面背后老男人的叫我,统统家法处置。”陆修远冷酷无情的宣布他的法令,不亚于法西斯再现。
灵溪怎么肯被一道禁令血腥镇压?于是发起奋力反抗。
“老男人老男人,自己长的老,还不让我说!亏你还曾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的好警察,居然都没有实事求是的勇气和观念……”
“啪啪!”
“哎呦……”
一声惨叫,惊动楼下。琼佩狐疑的敲门进来:“修远,我怎么听见灵溪喊了一声?”
陆修远单手搂着灵溪的腰,唇边带着不耐烦的角度:“妈,我们玩儿呢,你真是的这也管。”
琼佩推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看灵溪红着脸,胸口一起一伏,气喘吁吁的那样,顿时知道打扰人家小孩子‘玩’了。
“呵呵,那是妈妈听错了。你们继续‘玩’儿,继续。”
一个“玩”字隐含多少暧昧,倒出多少辛酸。灵溪是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把辛酸泪无处诉啊。
基于上次晚饭有了陆修梅在,不欢而散。所以这一次,琼佩没有给陆修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