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
陆修远眼睁睁的看着灵溪睡去,那种无能无力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不好。
季青拎着午餐来的时候,陆修远正在窗口站着,身材料峭挺拔却难掩孤独和冷寂。
季青知道,陆修远的孤独来自何处,更知道在他冷漠清贵的外表下和永不落泪的表情后面,藏着许许多多别人看不到的温柔。他现在的模样说好听点是贵胄清冷,说不好听,就是冷血无情。但是别人永远不会知道,那只是他的一种掩饰,他想掩饰的是世上最多情的温柔和最美的情话。
“修远,我在跟自己打赌。”季青把午餐放到小桌子上走到窗边,双手插在裤带,悠闲潇洒。午休换上便装的季青,其实也是挺帅的。只是他素来就和陆修远走在一起,相比之下,挺好的坯子也成了边角料。
陆修远转头,眼眸里有一些浓沉,“什么赌?”
“我现在在猜你摆出这么一副情种的脸是为了新欢还是旧爱。若是为了新欢,我们就去比赛登山,若是为了旧爱,就去比赛潜水。”季青唇角勾着笑,看着陆修远越来越深遂的眼底,在等着那个答案。
陆修远凝视了季青半晌,突然说一句:“等我媳妇好了,我们俩和你比赛登山。”
登山!
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