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你们最好烂在肚子里,若是出去嚼舌根,哪天突然回家吃自己,就别怪是嘴惹的祸了。”
邵军说完就走了。
这些员工自然也知道大boss的铁腕无情,所以也就是过过嘴瘾,然后就一哄而散了。
所以陆修远回来的时候,整个公司静悄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提着宵夜回到卧室,轻轻放在圆桌上,见灵溪睡的沉就没招呼。自己吃了一通后,饿惨了的胃总算被填饱了。只是他吃饱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拿起媳妇脱下的衣服去了浴室洗起来。
小裤裤,小内衣,手洗起来微微尴尬。
不是陆修远闲着没事干,或是有某种怪癖。是他知道这儿没有准备媳妇换洗的衣服。明天媳妇儿还要上课,回家换衣服太麻烦,不如洗了,一夜晾干就能穿了。
洗完,甩干,晾在阳台上。这才得到时间,脱衣上床,抱着天赐的小媳妇沉沉睡去。
第二天,灵溪扶着要断的腰爬起来,刚揉揉眼睛,一杯水和一片药递上来。
“什么?”灵溪还不是很清醒,本能的看见药就摇头。
“毓婷。你要是不喜欢吃,那就不吃。”陆修远说着缩回手。
“别啊,给我,我吃!”灵溪一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