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就是小嘴甜,怪不得把块石头一样的修远都捂得热乎乎的。”琼佩把最后一只康乃馨插上,回头对灵溪说道。
灵溪的脸又一红,婆婆啊,咱就不能好好说会话,别一张嘴就是往大胖小子和你儿子身上扯好么?
“呵呵……修远是挺像石头的。”灵溪陪着笑一声,心里却腹诽,是火山上的石头,不是她捂热的,是本来就热的的烫死人。
“对了,妈,我看咱们家的佣人都不少了,怎么还让风伯在我们家做工啊。他看着很大岁数的样子。”灵溪话头一转,转到了风伯身上。这才是她吃饱饭不偷偷上楼,蹭到婆婆跟前的原因。
琼佩看看窗外在推着车子修剪草坪的风伯,随口说一句:“风伯儿子不孝敬,也没有地方去,就在陆家了。陆家不差这一口人吃的,他做不做工,都养到老,也算是做一件善事。”
“那风伯一直就是咱们陆家的下人么?”灵溪挠挠头又问道。
“不是,他是……”琼佩说道这儿,突然不说了,而是看看灵溪,神色狐疑,“溪溪,怎么突然想起问风伯的事?”
“没事,就是每次看他在园子里干活,挺不舒服的,毕竟岁数很大了。”溪溪咧嘴一笑,遮掩过去。
琼佩摸摸灵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