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就猫挠一样坐不住,不去弄明白了,觉都睡不着。
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灵溪生怕自己已经去晚了,那儿什么都没有了。灵溪故意穿了一双布底的鞋,走路发不出声音。然后做贼一样溜下楼。楼下安静,下人都睡觉了。只开着一盏驱走黑暗的灯,灯昏黄,并不是明亮。
轻轻拉开门,院子里也有不少灯,但是深夜,灯都减少了一半,所以还好,遮掩一个人的身影是足够了。
灵溪知道风伯是住在别墅后面的一个房子,离前院颇远。但还是不放心,偷偷跑到金毛那儿趴在狗窝跟金毛小声说:“金毛金毛,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是看见坏人,记得叫唤告诉哦。”
金毛眨着俩狗眼,似懂非懂的用舌头舔舔灵溪的手。
灵溪有了警卫兵之后,就开始往那处墙根走。训着记忆的位置,来到墙下。猫腰四周看一圈,没有发现敌情。低头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照那位置,一切正常啊。没有狗洞,没有可疑物品,没有泥土被挖过的痕迹,甚至连只可疑的蚂蚁都没有。
不是吧?
难道风伯之前蹲在这儿只是累了,想抽袋烟?
还是来晚了,风伯已经将秘密转移了?
灵溪懊恼的不行,不信自己的差一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