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想袒护这只狼,我那就更敬重你。”
陆修远听着灵溪的风凉话,脸色异常难看,不知道灵溪到底要怎么说风伯。
风伯看似泥塑一样的站着,心里也隐隐担忧。但也随即笃定,觉得自己一切做的天衣无缝,陆家这么些年,都没有发现,她一个才来陆家几天的黄毛丫头就会发现?
灵溪凝着陆修远问一句:“陆修远,你还记得我们分析金毛死的原因么?毒针所致,但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你不知道是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金毛的命。我知道。姐夫,你把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他看看。”
季青听到吩咐,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十公分长,拇指粗细的竹筒,递给陆修远。
陆修远接过竹筒看看,就是很普通的竹筒,只是表面很光滑,边缘也是光滑没有一丝毛茬,好似是被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但是季青随后就又拿出一个很细小的注射器,而且注射器的尾部拴着一条极细,韧度却很好的鱼线。
“明白了么?金毛就是这么死的。有人用竹筒吹出毒针,毒死金毛。但是为了防止留下针剂,引人怀疑,就提前在针上栓了条鱼线。金毛中毒后,暗中人就拉着这条鱼线,将针筒拽了回去。”
灵溪解释完针筒的用途,然后看着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