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烦恼’两字。
“唉声叹气,是这一学期事多,考试要挂科么?”陆修远开着车,问灵溪。觉得能让灵溪愁的可能就是学业了。
灵溪摇摇头,又是长长叹口气。
“老公,我在自责,懊悔,好心办错事。”
“你做错什么事了?”陆修远看了灵溪一眼,又继续开车。
灵溪想老公不是外人,或许也能帮自己出出主意,就把慧心和哥哥灵域的事说了。
说完之后,灵溪皱着眉头:“老公,你说我就是让慧心去照顾喝醉哥哥,真的没想到她会抑制不住感情的去和我哥发生了关系。你不知道,我哥哥有多好面子,还有洁癖。二十六了,就没和一个女人闹过绯闻。现在突然就被慧心强了,他肯定会恨慧心一辈子了。”
陆修远听完灵溪的讲述,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表情怡然自得,倒没有灵溪那般懊恼。
他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宾馆的服务员第二天一早就给自己汇报过,说那个房间准备好的饮用水都喝没了。毛巾也有用过的痕迹。
双重的催情药,要是催不出点事来,不是药是假的,就是灵域是个娘们。如今听灵溪说,那两个人都喝了水。那就不存在谁强了谁。干柴烈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