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一个都保不住。
陆修远面色冷沉,严肃的好像水泥雕刻。手紧紧攥着水杯,攥的紧紧的。
忽的……
“咔吧”一声,钢化的玻璃水杯都被捏碎,水撒了一地。
“保大人。”陆修远在经过巨大的心里矛盾之后,做出了一个选择。
这三个字,说的异常坚决和不容改变。
“季青,不要把有孩子的事说给溪溪知道。就你我知道就好。孩子月份还小,药流伤害小,她也不知道,就当是生理期来了。”
没有人知道陆修远说出这番话,要用多少的毅力。
没有人知道他多舍不得孩子。
可是陆修远自己知道,他更舍不得灵溪有一点点的危险。孩子,可以没有,媳妇儿,他今生只有一个。
季青不忍,抽出一张面巾纸按住陆修远的掌心:“你就不再想想?”
“不用想了,照我说的做就行。”陆修远回手攥住季青的手,抬头看着季青的眼睛。那眼底的墨色如海,浓沉的厚重,让季青的喉头一紧,差一点都弄下两滴眼泪。
“修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溪溪很不公平,她也有知道的权利。”
“她不需要知道,她的权利只有好好养身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