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仿佛在冰与火之中瞬间腾跃而过,只觉那冰格外地冷,而那火便是格外地热……
“我的儿子,长大了!几年不见已经成了大小伙子,哈哈!快来让父汗好好看看!”乌介可汗已经激动地起身,张开宽厚的怀抱。
儿子!
秘色的心咯噔激跳!
艾山与玉山原来是他的儿子……那么惕隐,便应该是王子之称谓!
惕隐……王子……那么同样被称为惕隐的耶律亿!……
秘色心头再次猛然一颤!
为什么,为什么,心下会有清冷的笛声,仿佛一声无言的警告,又仿似关于未来的一个无奈的问号?
面对乌介可汗热烈的欢迎,苏里唐与艾色里汗却并没有同等热络地回应。
黑衣的苏里唐只是原地单腿跪地,面容上没有一丝的波动。
坐在轮椅之上的艾色里汗,囿于身子的不便,只得坐在轮椅上,右掌平贴于左胸,深深一躬,眼角眉梢只有淡淡的笑。
父子三人之间微妙的冷场,其实牙帐中的人们并不意外。回鹘朝堂上下,有几个人不知道,当初黠戛斯进攻牙帐城哈拉和林之时,便将苏里唐与艾色里汗掳去,作为质子的?两个当时尚年幼的孩子,仅仅因为不幸生在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