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追了过去。当四个人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大门已经锁了。几个人没办法站在门口大哭大闹着,看笑话的老少乡亲们也不敢靠近,离老远看着,最后也没啥进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们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闹声却没有间断过,整整骂了半宿,哭累了,几个人堆成一堆在门外靠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樊美花发急了,让全厚厚把门踹开了,当他们进去想继续做个了断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桌上留了个字条:好好保重,让全厚厚再生一个别断了香火。
望着桌上的字条,樊美花顿时失声痛哭起来,把字条撕得粉条,大声的唾骂着“你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事实如此还能做什么呢?她心一横,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个不要脸的老爸都干出这种事,我们也不用管他了,我们今天就去请建筑队盖新房子去。”
这时气急败坏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顿时往自己睡的那屋走去,翻开床下席子里一摸,心咯噔一下,再伸手摸去,却什么都没有,这一完了。她拼命的往里摸去,可是什么也没摸到,樊美花这时象是疯了似的,把手在席子底下来来回回的摸索着,再看她的手顿时被席子剌得血肉模糊,边说边笑,嘴里不停的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