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麻三忽然想起来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觉得应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撅头了。不错不错,有长进啊?”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这马上过秋了,不弄你弄啊。”
“在柴房呢?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咱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啊。”
“哈哈,好能好到哪去啊,难不成难当馒头吃啊。”
孔翠哈哈大笑着“那倒不能,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的垂到了西山洼子里,树的影子长长的倒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望着大门口,双眼木讷,似乎在回忆着与母鹅的往事。门口影壁墙上的画已斑斑迹迹,颜色也掉了不少,模糊看去能认得出其轮廓。两边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迎风摇摆,给整个农家院增添不了少艺术的成份。
一阵香味从熏得发黑的厨房里钻出来,一直溜到麻三的鼻腔里。孔翠这时从里面也钻了出来,连着咳了几声。
“姐,这是啥辣椒啊,呛死了。”
“朝天椒啊,这个辣椒啊,一般人都受不了。你姐夫最喜欢了。”
麻三听了,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