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厘了,整个大脑袋红通通的,上了头了。说话都有点不着边际。
“算了,别喝了,快收秋了。得准备准备过秋了,你的手现在还发炎,不能喝太多酒了。”
“发,发炎了怎么了,不就是几亩玉米吗?咔咔几下就完了。这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哈。快去。还有个鸡没吃完呢?”
说着又拉了一块鸡皮吃了起来。看样子真是大肚量啊。
“快去啊,愣在那里干什么?”
“等下我给你剩完饭再去,先喝着那点吧。”
说着姜银端着碗走了出来,她想着那瓶底的喝了都差不多了。
出了院门,风吹来,她觉得挺凉快的,可以说是有点冷的感觉,她双手抱着胸向屋里走去。打开锅盖舀了一碗糊涂(糊涂:河南濮阳土话,指:玉米糊)端了过去,又在柜子里找了半瓶酒拎着走了过去。走到屋里递给了他:“给,这里还有半瓶,再不喝就坏了。”
“切,这酒怎么会坏呢?越放越好喝。不行,这个是我爹放的啦,不能喝,再等段时间,放久点跟我爹过年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这么黑,我怕。”
全大头看了看外面,骂了句:“妈的,什么鸟天这么快就黑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