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赖二,虽然我挺恶心他的,但他其实也没怎么迫害过我。
再来我也不知道他跟汤宝平是个什么关系,不过就我对汤宝平的了解,多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又不是刽子手,打人的活儿,带气的干几次还成,这种莫名其妙的抽人我就受不了了。
抽了没几下,我就扛不住了,这次的鞭子比上次的要粗一些,而且还有倒刺,我抽的慢,那种鞭子跟肌肤接触的感觉,真让人头皮发麻。
赖二回头不满的看我,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又咬牙抽了两下。
新旧印记交错在一起,血淋淋的,有些地方皮都翻起来了,我看着都疼的肝颤。
我真下不去手了,我急中生智,赶紧的就装着气喘嘘嘘的样子,蹲在地上说:“不成了,不成了,太累,你让我休息会儿。”
这次赖二倒没有学猫叫,不过他闷声不发的样子,还不如叫两声呢,屋子里只有鞭子落在人身上的声音,我后背都渗出冷汗来了。
赖二直起身,估计是牵动了伤口,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是出了细细的一声呻吟。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也就对他说:“你不处理下啊,这要感染了,你怎么也得去医院,可到了医院你怎么解释这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