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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净化。”
我无语的看着他。
赖二还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吃过东西后,又烤了烤火,把手烤热乎了,就按在司方圆的脚腕上给他按摩。
赖二包里有个小药箱,我挑着云南白药给司方圆抹了点。
我不懂按摩,所谓的手法也就是努力让药多渗透进去而已。
我一边按摩一边给司方圆说:“要是疼就告诉我。”
司方圆咬着牙的说:“我浑身都疼。”
多半是走路走的,其实走路走到现在我也是浑身酸疼,汤宝平是个没出过力气的人,幸好我以前干过不少力气活,也算是练出来的,这种酸疼的程度还能忍住。
“明天会更疼的。”我努力的去给司方圆放松,给他又掐又揉,送送筋骨肌肉。
赖二看了眼馋,逗我说:“给爷也来一个。”
我气的骂他:“你还有脸要服务,都你闹出来的!!你他妈带这么多东西就不知道多带一桶汽油啊!?”
赖二也不恼,跟没听到一样,不知道从哪摸出个口琴来怪声怪调的就吹了起来。
白天实在是累惨了,我跟司方圆没多会就蜷在一起,相互取着暖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