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楼的住户这段时间出国去了,今晚借着月光,是行动的好时机。
动作熟练麻利的打开小窗户,纪若将背包从窗户口扔了进去,蛮腰向后一挺,双脚前蹬,身体如泥鳅一般滑溜的钻进了窗户。脚踩在实地上,纪若戴上夜视镜扫了眼,才发现自己身处洗手间。
提起地上的背包,纪若推开洗手间门走了出去。
屋子客厅装修的大气简约,却也不失奢华。浅黄色豪华水晶吊灯高高悬挂在天花板中央,庄重又婉约,米色真皮沙发跟同色系波斯地毯布满灰尘,显然主人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
纪若淡淡扫了眼大厅,便移开了目光,她要的东西,不在这里。
安静穿过象牙白壁炉,沿着楼梯上楼,楼道墙壁上挂着两幅莫奈的真迹油画,一副是本该收纳在华盛顿国家美术馆的《撑伞的女人》,另一幅则是《阿让特伊的铁桥路》,初次之外,二楼走道上也有着好几副纪若叫不出名字的画作。
不仅如此,屋子里还有不少出自名家画师的画作。
…
这栋房子二楼有三间屋子,一间画室,里面摆放着些许颜料,却没有一张画作。一间书房,里面只有一张皮椅跟一张办公桌,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布满灰尘的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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