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低着脑袋,还未清醒过来的女孩。
一张实木长椅上,安怡情眼睛被蒙上黑色布条,双臂被人绑在身后,跟长椅束缚在一起。她耸拉着脑袋,嘴唇干涩,已经昏睡了二十几个小时了。
“鞍子,你说这药是不是打过量了?瞅着一天都快过去了,这丫头还没醒来,该不会是药剂过量直接给打死了吧!”一身绿色T恤穿在身,三十出头的汉子热得满头是汗。
屁大点的屋子里,或站或坐了十几个汉子。
天花板上,只有一张吊扇摇晃的咯吱咯吱作响。地上散落的快餐盒堆放在一起,有蚊子在上面嗡嗡飞舞,一群人热的大汗淋漓,凶恶的一张脸上,全都噙着急躁跟不耐。
“老羊,别胡说八道,我们只需要听上头的命令就行,管她是死是活!”被老羊称作鞍子的瘦猴男人踢了老羊一脚,干脆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他妈的,这天真热!”
鞍子拉了拉衣领子,浑身都在冒汗珠。
一群人也跟着席地而坐,十几个大汉都瞪大眼睛看着安怡情。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老羊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掏出手机,毕恭毕敬开口说:“老板,您好!”
“她还没醒!”
“看上去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