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竟也旗鼓相当。陀郅抬起自己的左腿,脚尖轻轻踢了踢西德尼的膝盖骨,“哟!看来你忘了,那晚送你躺进医院的,就是我。”
听到青年冷硬疏离的话语,西德尼周身气息瞬间变得诡谲起来。“所以你是来找死的?”他看着青年,目光里杀机毕现。除了顾诺妍,还没有人胆敢招惹他。
除了顾家那群变态他打不过,西德尼倒不畏惧眼前这青年。
他看得出来这青年也是同行人,不过…
哪又如何?
但凡是招惹他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死。
就看他是死的便宜简单些,还是死的华丽徇烂些。西德尼多看了眼青年那张脸,料想他跟顾诺妍关系必定不简单,他心里隐隐觉着有些吃味。
但凡是顾诺妍有染的男人,他不介意让他死的华丽些。“看来,我得去买盆百合花养着了,不然,没地方让你安生。”西德尼微微退开一步,已经在脑海里给陀郅铺好了死亡路。
听顾诺妍讲过这男人的奇葩杀人手段,陀郅略微沉思,便明白了这男人话里的意思。“呵,想拿我的骨灰去养花,你口气未免太张狂了些!”
西德尼眼睛一眯,看陀郅的目光,多了些戒备。
他连这个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