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清歌和紫婳一样，从未开启尘心……她知道的太多了吧？
“咳咳。”
看到紫婳质疑的眼神，清歌干咳了两声，好像极为尴尬一般。
“其实，我有过一个道侣，只是他破境失败，魂散天地……”
清歌也是豁出去了，为了不让紫婳起疑，硬生生把自己给黑了。
其实，清歌哪有什么道侣，只是她身为鼎炉，一直研究这些东西，懂得自然也就多些。
但是，这是清歌最大的秘密，怎么可能轻易说出？
“你有过一个道侣，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听到清歌自曝秘密，紫婳顿时就来了兴趣。
“那是上个纪元的事情了……”
清歌幽幽一叹，脸上流露伤感，仿佛是不愿提及。
“而且，百花宫尽是女修，有人受过情伤，找我倾诉……一来二去我就懂了！”
“绝情你知道吧？”
“她入百花宫之前，喜欢上一个男子，只是最后心灰意冷，才加入百花宫，取名绝情。”
清歌为了不露出破绽，竟然说出绝情之事，打消了紫婳的疑虑。
“可是，我真的喜欢叶辰吗？”紫婳又在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