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一句话不说就动刀,真把人给捅了,我估计也不好善了。
外头那人就站在堂屋门口使劲推门,不过我这门是去年才新做的,他推了半晌也无济于事。就凭李建国那瘦瘦弱弱的样子,想破门而入还真不可能。
我正得意着,忽然瞥见门缝里缓缓冒出一条长锯条,上下拨弄了一阵,很快找到了门闩的位置,一阵“哗哗”声响,居然开始锯起了我的门闩。
这混账东西看来是早有准备!行
,一会儿闹大了,这就是证据。就算我把他给打死打残了他也没话说,回头再往武装部一送,就算他老爹是县长都没用。
许是到了关键时刻,我身上忽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木棒举得高高的,手指都在发烫。
李建国颇有耐心地锯了一阵门闩,直到“啪嗒”一声轻响,门闩断成了两截儿,他才缓缓地将锯条收了回去。我的心也在这一秒停在了嗓子眼儿……
他推了推门,马上被门口的桌子给堵住了。我听见他小声骂了一句,然后似乎又使上了劲儿,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桌子往里推。我左右不动,只等着他脑袋进来后再给他一棒。
说时迟那时快,李建国好不容易把大门推开了一尺宽,才把脑袋和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