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他甚至没有打断过我一句,表情欣慰而淡然。
我的心情有些微妙,毕竟说谎是一件挺心虚的事,更何况,我面前还是明远。从他十岁开始,我就已经很少能骗到他了。
因为临近期中考,明远说得尽快赶回去,于是我们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车票。正赶上周末,火车上人特别多,我们俩都是硬座,难免有些拥挤,原本两人座的位子上活生生地挤了仨,别提多难受了。
我附身的刘晓晓身体差,上车没多久就开始有些晕乎,不一会儿脑袋就死沉死沉,一倒头就睡了。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乘务员喊着下车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全倒在明远的身上,脑袋枕着他的腿,手勾着他的裤脚,嘴角湿湿的,一摸,哈喇子不知什么时候淌了下来,把他膝盖处淌湿了一大块。
丢人!我心虚地去摸怀里的手帕,才刚动一动,上方那人拍了下我的脑袋,紧接着低低的喃语,“别乱动,还没到呢。”
我顿时像被人点了穴一般怔在原地,心情很怪。头顶上的那个人明明是曾经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的小人儿,现在却成了个高大的伟岸男子,而我却成了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病秧子。这样的我,要怎样去阻止他要做的事?
更重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