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
说的对。表哥知道阿娇虽老欺负表哥,但心里却是处处为表哥着想。表哥一定记住你这两句话。”
“谢谢表哥。噢,真冷。”原来二人干了半天,又说了这么长时间的悄悄话,加进去的热水逐渐凉了,别玉寒功力非凡,不觉得什么,阿娇可受不了了,打了个机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玉寒赶忙站起来,扶阿娇起来。阿娇人未起却是一声娇呼,双眉紧皱。
“怎么了阿娇。”别玉寒连忙扶住她。
“呸,还问呢,人家后面痛死了。前面没开苞后门却先被顶开了。唉,真是费尽心机到头讨苦吃,何苦来着”
“那可是你自己非要往这盆里跳的。再说你也挺舒服的,叫得比阿隽还响。”拽过浴巾将阿娇裹了起来。
阿娇羞得将头埋进表哥怀里。
女人恐怕是世界上最怪的动物了,可以清高的如天山顶峰上无人能采撷的雪莲,冰洁的让你自惭形秽,不敢存一点妄想。当她喜欢一个人时,却又愿匍伏在你的脚下,任你作贱。自讨苦吃而无怨无悔。
不过,阿娇讨的这种苦恐怕世界上任何女人都讨之不得。
第二天早上早餐时阿娇没有露面,杜隽进来时见洪友剑、张岱等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