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的时候,沈岩紧紧压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低吼一声“我也不行了”,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
俯身在窗外的别玉寒偷偷乐着,骂声沈岩你真他妈的猴急,蹑手蹑脚离开。来到内院明镜、如月的房外,听到二人均匀甜美的酣睡声,放下心,回到自己房间。
“怎么这么久让人担心死了。”脚刚踏进门,千叶影儿便怪起他来。
“我去看看祝伯、明镜和如月他们有没有事。”
“他们没事吧”有人敢到这儿撒野,让千叶影儿有点担心。
别玉寒轻轻把她搂入怀中:“没事,这刀扎向桌子而非你我,应该没有歹意。明镜、如月睡得香着呢。倒是碧儿”
“碧儿怎么了,她怎么了”自小一块儿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姊妹的阿娇急得要掉眼泪。
“她被人偷了。”
“偷了被谁偷了你怎么不救她。”阿娇冲别玉寒叫嚷起来。
“我不敢。”别玉寒格格乐了起来,将沈岩与碧儿行云布雨、凤倒鸾颠的事讲了一遍。阿娇气得直拧他。
“你竟去听窗根,真是为老不尊,越来越不像话了。”千叶影儿骂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孟浩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