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起身来到正双手捧着怒龙发呆的阿娇跟前:“发什么呆呢是不是被它吓傻了”
“我在想,表哥即非驴,又非马,怎么就偏偏长了个驴马之物”
想了想,杜隽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马粪吃多了。”
别玉寒嘴忙耳不忙,听了差点儿将影儿的相思豆给咬掉,抬腿踹了杜隽一脚。
二女格格乐了,头却埋向别玉寒腿间,一人一边舔了起来。
别玉寒感到那里要爆炸了,可欲爆不炸的滋味实在让人难受,便拼命咬影儿湿湿润润的阴部,影儿再也无法承受,坐在别玉寒的脸上,痛苦地呻吟
起来,没一会,全身颤抖,一股粘粘热热的玉液自腿间流出,尽被别玉寒吸入嘴里。
千叶影儿不敢大声,低声哀哭道:“人家要死了,人家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
最后,咬住随手抓到的一块东西,头一仰,人晕了过去。
待无力地睁开眼睛,见娇上隽下叠罗汉样趴躺在床上,别玉寒扶着阿娇的园臀拼命地向杜隽冲刺,欲怪似嗔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别玉寒冲她坏坏地一笑:“你还咬着我的遮羞布呢。”
千叶影儿赶紧将口中之物拽出,可不,正是别玉寒刚才洗浴时扔在床上的内裤,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