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你们真是处？”向羽突然想到刚才王经理的话，忍不住问道。
欧阳修：“……”
铁柱子：“……”
两个女孩儿都愣了一下，脸上一红点了点头。这时他们看着向羽的眼神也轻松了许多。
向羽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自然，问道：“是不是有人逼迫你们做这些？”
听到向羽这么说，女孩儿突然警惕起来，赶紧摇了摇头。
“你们不用怕，我说过要保护你一定会保护你的。”向羽保证道，但两个女孩儿依旧摇着头不肯说话，穿护士服的女孩儿更是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发颤。
“你是什么人？我们不用你保护，做这些都是我们自愿的，我们是为了钱而已。”这时穿学生服的那女孩儿突然发飙道。
“你们是自愿的？”向羽疑惑的问道。
“没错，来这里的人都是有钱人，一次就有几千块。”穿学生装的那人道。
向羽叹口气站了起来，虽然刚才的时候这个女孩儿有些害怕，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既然人家是自愿出卖肉体，他也没有这个闲心帮助警察管理这些。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们不愿意跟我走，我也没有办法。”向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