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足的把握能挽回那些钱之前,她要沉着不能打草惊蛇。
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才把心里那股恨不得立即灭了萧然的冲动压下去,依旧端起无害的笑:“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萧然一甩袖子走了,苏末目光凝结在那张红的刺眼的请帖上,脑子里开始思索着送什么‘大礼’给他们才好。
计划刚有了个雏形,苏妈的连环夺命call又进来了。
苏妈的电话是苏末现在最不想接又最不能不接的电话。所以她只能按了接听键,然后又讲电话稍稍拿远了一点。
“苏末,你马上给我到高新区的上岛咖啡来。”苏妈一贯的命令口吻。
苏末扶着发胀的脑袋,“妈,我现在在忙,没空去喝咖啡。您要有什么事我晚点回去好不好?”她这种近乎哀求的口吻只会对苏妈。有些事情她没得选择,就好像苏妈是她妈,就这注定她一辈子都受掌控,一辈子都逃不了苏妈用血缘给她设置的牢笼。
她委婉的拒绝,苏妈给她的回答是干脆的:“不行,现在必须过来。”
没办法,苏末只好收拾了东西奔上岛咖啡去。二十几年来,像绝大数中国子女一样,听妈的话已经听成了习惯。再怎么不愿意,她都必须冲过去,以确保苏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