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让苏末又红了脸。她撇撇嘴，恢复了一贯的腔调，“就事论事。事业上你确实很出色。不过别的方面就难说了。”
“哦？”凌墨轩放下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苏末扯了扯唇，呲牙一笑：“比如人品！”
“苏末！”
凌墨轩飞快的捏起筷子，又一次快准狠的瞧了一把苏末的脑袋。
苏末‘唔’了一声，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凌墨轩，你下次能不能别敲脑袋，会敲笨的。”
本来她和他的差距就那么大了。再敲下去，她肯定连斗争都不用斗争就直接被他欺负死了。
“你要那么聪明干什么？怕我养不起你？”凌墨轩嫌弃道，“再说，你这智商，再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去。”
苏末瞪眼道：“谁要你养活了？跟你比我虽然差点。可我好歹也是公司负责人。在s城的广告圈，我也算小有名气。自己养活自己毫无压力。”
她把脖子一梗，骄傲的挑起了下巴。
凌墨轩觉得好笑，不由得扬起了薄唇，不过那语气依旧是讥讽的：“是啊，我也很好奇，这s城的广告圈都是哪些笨蛋在混，竟然让你也能从中占据一席之地。不容易。”
“你……你这是嫉妒我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