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到现在还这么差。你别说你不是生赫连卿的气。”
苏末道，接着没等凌墨轩说什么，又自己往他怀里揉了揉，“墨轩，上次的事情一直你也不肯说。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到现在那个疙瘩都没有解开。我是错了，可那时候也真是没办法，护士说再不动手术他要死了。我去都去了，总不能亲眼看着他死是不是？二个字而已，能说明什么？即便你到现在也没跟我结婚，也没给我这个名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因为……”
她停顿了一下，抬眸凝视着他的脸，“墨轩，我爱你。根本不需要什么保证，我的心就是保证。我只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那些日子，我连呼吸都觉得空气里飘着一丝苦味。那种难过，我不想再经历一遍。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开你。除非……除非有一天，你爱上别人，不要我了。我才会走。否则我不会走的。永远都不会。”
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大手，她重复着这一句，仿佛在保证，在发誓。
凌墨轩眸光一紧，手臂抽出来，将她抱紧。沉默许久，才将心里的话告诉她。
“也许我确实不该为了这点小事跟你生气。可是……”他自嘲的笑笑，“可是我竟然控制不住情绪。末末，我很怕，别人多看你一眼都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