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寒霜。那样子，不只是许言，就连凌墨轩见了也是心底生寒。
从她回来到现在，他从未见她这种表情过。
担心之下，他揽住了苏末的肩膀，柔声道：“末末，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苏末抬头严肃冷清的看着他。
凌墨轩心里一咯噔，一时间完全无法把握苏末的心思。
对他说了这四个字之后，苏末才将目光又转回来看着许言。
“许言，你想让我误解墨轩吗？真可笑。这种小伎俩也能让人误解吗？我离开这个家三年多。你也在这个家里呆了二年时间。如果你们有什么，早就该有了。我根本连回归的机会都没有是不是？再说，我想墨轩还没饥渴到什么人都想要的地步。所以许言，你的方法真的很拙劣。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不甘心被辞退想要补偿对吗？”
她冷冷的看了许言一会，没等她说什么，又扭头重新盯上凌墨轩的脸。
凌墨轩虽然刚刚听她那些话放心了一些，可现在被她这么盯着还是心里发毛。
“凌墨轩……”苏末喊了一声。凌墨轩一听是三个字的全名，心又凉了一下。
“末末，你别生气。”他软软的哄了一声，样子看上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