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没有纸和水的情况下无法将血迹清理干净……”
在说这话时,我的脚尖是踮起的,我的唇贴着他的耳廓,我的舌头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耳垂,我的呼吸是炙热的。
党宁听了我的话后,身子明显一僵,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脸颊,压着声音有些懊恼地说道:“我不会在这个地方委屈我的傻朵儿的……”
“哦?党宁哥哥,听你这意思,你早就打好了委屈我的心思?
说吧!打算在哪给你的小朵儿举办成人仪式?”在这靡丽的时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然后,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隔着白色的衬衫拔动着他的小图钉。
“香朵儿!!你?!”他忽然俯下了身子,吻上了我。那个吻,是炙热的,灼人的,没有本分缓冲的味道。
党宁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让我迷恋。时而霸道的纠缠,时而诱惑的轻拭,让我欲罢不能,寸骨柔酥。
这个吻,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仿佛要耗尽我们所有的生命力。我们急切地从对方口中获得新鲜的氧气,获得舒缓激情的灵药。我的身子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