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唐小逸今晚打算就这么跟我演默剧到天明时,他突然开口了,我愣了愣,有些迟疑,脑子依然糊哒哒的,“哪个?”
“跟你跳舞的那个!”
“哦---我客户!”
他突然转身,将我逼近路旁的树干上,困于他和树之间,恶狠狠地吼着,“香朵儿,我真想掐死你!”
被他拉着走了这么久,又累又疼又委屈,被他这么一吼,越发憋屈,蹲在地上,像个耍赖的孩子般,嘤嘤地哭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呜呜----可我辛辛苦苦画了大半个月的画,手酸的两天都拿不住筷子,他凭什么赖着不付钱?凭什么呀!你说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有钱少爷凭什么就喜欢耍着我们玩?几顿饭的钱非要拖着欠着赖着,好玩吗?有意思吗?”
我象个孩子抽噎个不停,“你以为我不想安安分分地读书,当个潇潇洒洒、及时行乐的大学生,你以为我想这么辛苦,这么累,受你们的气----我不就是想靠自己的本事赚点学费,养女儿养自己嘛!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呢?”
我哭的无法自制,撒火般地薅着绿化带上的草坪,摔着砸着恼着怨着----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钱的重要性!
当那些有钱的善心人士穿着名贵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