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抚着昏沉疼痛不已的脑袋,看着自己的弟弟现在已经色到不仅不问男女,连自家人都不肯放过的地步,季白被人人搓着脸蛋也醒了,看着陈去慢慢靠近的唇瓣,内心OS:卧槽,纵你陈去容颜赛貂蝉,老子也坚决不会弯!!季白慌忙挣扎。
这么污,陈进是在看不下去了,大长腿从床上一伸踹向陈去的胯骨。
这一脚,陈进真是毫无保留的,在打人这块儿,陈进向来都是绝对的大方毫不吝啬。
“啊……”下午三点多钟,夜色七楼传来了第二声尖叫。
陈去一把推开他怀里的季白,捂着剧痛无比的胯骨,这下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看着还垂在床下的大长腿,往床上一看,陈进正在事不关己的揉着自己宿醉的脑袋.
陈去立马从地毯上跳起来,手指着床上火冒三丈的骂骂咧咧道:“陈进,你特么的有病啊,我又哪惹到你了,你刚才凭什么踹我。”真是的打一出世就受他各种欺凌,这都二十五六年了,还欺负他个没玩没了了还,一个只敢欺负男人的男人算什么男人,有种回家欺负女人去。
陈进脑瓜子本来就疼的够呛,陈去这一大嗓门吼得,他只觉得脑门突突的疼,像电钻激的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