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场上可是廉价货了,还打过胎的更是如此,你以为你离了我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吗?”
“没有谁,我从来就只有你,从来没有想着在跟谁,更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找到什么更好的。”她在为自己辩驳,她有些委屈,她始终都是那么清白干净,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交给他,却总是遭受他无端的猜忌与侮辱。
“呵呵,就你这样的,你以为你能找到?”陈进冷嘲着。
他说这些伤人伤己的话,仿佛还不过瘾,一想到她竟然拿他们的孩子当做威胁他的工具,孩子之于她就只是一个用来胁迫他的工具,他愤怒的足以想掀掉这个酒店的房顶。不将她贬的体无完肤,仿佛都难泄心头之恨,就是贬低了她,他的恨意也不见的有一丝的消褪。
一语不合,他总会用他男性的骄傲肆意的践踏她身为一个女人该有的人格与尊严,她不是女权主义,可是她却也难以苟同陈进的一些男权主义,或许他不是男权,他也有自己欣赏的女性,他那在工作上八面玲珑的女助理,他的姑姑季白的母亲,他也很欣赏,言语之间尽是对优秀女性的赞赏,他只是瞧不起她这样的女性罢了,无权无势无才无财,每当她想在工作上有所作为时,他总会讽刺他,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干什么工作,在家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