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那么一点温柔,就足以让他没有尊严的沦陷,他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迷失在她的温柔里,然后她在收起她给他的全部温柔,在和外人联合起来将他当猴耍。
她就是罂粟,他也要学会戒掉,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相信只要努力,他一定能戒掉她,总有一天他会戒掉她对他全部的毒。
奚禹看见陈进那略显急促慌乱的脚步,失意的跌坐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这床事谁买的啊!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床,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卧室,如果这间卧室很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如果这张床很小,小到只能睡下她一个人,她一定不会觉得这个空间宽敞得让人感到凄凉寂寞。她一定不会在刚才做出那种挽留一个男人的自取其辱的举动,奚禹有些哀怨的捶着被褥,都怪这张床太大,她才不是想要陈进陪她呢,就是这房间这床太大了,就她一个人在里面,她害怕,就是这时候吴婶儿在她面前,她也会做出挽留吴婶儿的举动,她是个孕妇,她没有安全感,她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PS:床,怪我咯)
奚禹很晚睡,早上睡了十来点钟,还是吴婶儿怕她没吃早餐饿着了,上楼喊她起来把早餐吃了再睡。
奚禹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上的吴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