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奚禹有些撒泼似的,小拳头招呼着他硬硬的胸膛,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停住。
“刚怀孕那会儿,我这个做丈夫的确实没尽到责任,当时我心里对你也是有气的,你要理解我,在孩子没有确认健康下,我无法做到原谅你,能够与你继续粉饰太平的同处一个空间,老实说,我也就是那一阵子做的不好。其他的时候,我做的都很好不是吗?奚禹,我对你自认是百分之一百的用心,你应该能感受到的到的。”这是陈进事隔两个多月后,再次提起她刚开始怀孕那事儿。
那段时间她是有些怪陈进的,毕竟自己怀着他的孩子,他对她不理不睬的,她心里很定是责怪的。
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的责怪也毫无道理可言,陈进以为她现在哭是因为自己在他身上感受到委屈了,所以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他理解不了她是对自己的那种责怪。
“不怪你,怪我自己最近有些多愁善感了,动不动就想哭。”奚禹从他的怀里起来,用手指抹着自己的残泪。
“吴婶儿说了,孕妇泪多,你心里有什么不敞快的想对我发泄就发泄出来,不要忍着,这样对孩子不好,对你自己也不好,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