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晚上你想问什么我都如实告诉你,绝不隐瞒”。
陈进不明白,为什么两次她的生日,为什呢与他所幻想的情景简直差到十万八千里。
“过什么生日,我不过这么虚伪的生日,本来我就没有生日,我不过偶尔怀念一下过去,就要遭受你的恶言恶语,你直接给我戴绿帽子,我连问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吗?”奚禹的鼻涕眼泪一大把,全部都抹在陈进的白衬衫上,陈进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想向她发火,但念着她怀孕又不敢。
“奚禹,你今天是不是存心的想找事儿啊,刚才你的表现让我觉的你只是在吃醋,现在你跟我在这没完没了,是为了什么,不要以为我猜不到,你那点花花肠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陈进是在极力压制自己即将翻涌而来的怒火。
“你自己龌蹉,不要把别人也想的那么龌蹉,我什么花花肠子,我就是想他了又怎样,那也比你好,我至少只跟过你一个男人,陈进,你有多少女人你自己数的清吗?”奚禹是越想越气,陈进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今天她不仅要点灯还要放了这把火呢?
“你还在想他,你特么的竟然还敢想他,你怎么这么贱,枉我对你这好,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陈进脑子里反反复复就是奚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