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说完就将自己的脑袋缩回被子里,就露了几捋头发给陈进看。
奚禹是打定了注意,明天一早就赶他走。她又不欠他的,凭什么,要受他精神上乃至身体上的摧残。
陈进动了动身子,弩了弩唇,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着奚禹已经把自己紧紧的缩在被窝里,很明显不想在跟他交谈了。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她对他的厌恶不加掩饰,他不是铁人,他也会受伤。
陈进进了卧室,奚禹听见了关门声儿,将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情不自禁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命还真是苦,想过个安生日子咋就这么难呢,今天把这尊佛留下来了,以后想把这尊佛在送走,那就难了,所谓请佛容易送佛难。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把一个发着高烧的男人撵出家门,无关她是不是所谓的圣母表,只因他曾经是自己孩子的亲生父亲,在她怀孕期间他对她很好,对孩子更好,即使后来他侮辱了她,也侮辱了她的孩子,说她的孩子是贱种,这里面有几分是心里的真实想法几分因为对她的愤怒口不择言,她不想去置否,但曾经的那些好,她也无法将他抹煞,她相信她的孩子也是感受到了那份父爱。
陈进,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又打开卧室门,奚禹又赶紧的缩回被窝里。
她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