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不都拜他所赐,现在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怜悯。
奚禹在沙发上躺好,将被子蒙在脑袋上不想去管这个烦人鬼。
陈近在沙发旁边蹲下,去掀开她的被子,奚禹将被子拽的死死的,陈进没有办法只能使劲的掀开。
“你到底想干嘛?”奚禹恼火的冲他开口。
“我不想干吗,就是想给你涂点药膏而已”,陈进说着就将手里的药膏打开,抹在他的指腹上,轻轻的拉起她的手,动作温柔的将药膏涂在她红肿的手腕。
即便动过很轻,奚禹还是疼着了,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陈进手里的动作。
他总是这样给了她一巴掌后,过后自己愧疚的不得了,再赏她一个枣吃,而她要做的就是对他感恩戴德。
药膏抹好了后,陈进这才满意,仔细端详了她的手腕,就觉的这药是圣药似的,立马就能药到病除。
“我睡沙发,你去睡床吧!”陈进很好心的的开口。
奚禹想着这沙发那么小,她睡都撑不开身子,她才一米六二而他有一米八五,更不可能在沙发上睡了本来发烧就严重,这要是一时半会好不了。奚禹真担心他会直接赖到她家不走了。
“你去睡床,这沙发这么小,你这么大的块头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