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在图书馆里,秦朗时不时的跟她讲些知识点,以前秦朗没有追她时,她和他像这样挨着一起做作业都很自然,后来秦朗向她表白后,她就很少在和他坐一块过,总觉得不自在。
这种对于她来说极其压抑的氛围,直到大衣口袋的手机开始强烈的震动起来,才被打破。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奚禹拿着手机对一旁的秦朗说道。
秦朗手中的笔在书页上重重的捣了下,抬眸微笑着对她道:“你接吧!”
奚禹轻着步子出了图书馆,在门口,才去查看手机里的来电,区号是国内的号码。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号码,虽然她从来都没有记住过他的号码,但是在国内会给她打电话的除了覃秦不会在有别人了,至少这三年是这样,但是现在应该又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在巴黎,还用着国内的号码,漂洋过海的长途,有钱就是任性,去了国外,连号码都不换下,这打电话聊的不是天,是钱。
奚禹不想接他的电话,陈进昨天说了那么多条,她想想好像没有一定要接他电话这一条,想着早上匈前的那只咸猪手,就果断的滑向了拒接那一栏。
陈进醒来的时候,就见怀里已经没有了人,忙下床慌的连鞋子都没有穿,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