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陈暮晨,她一定会大声的质问着陈进,凭什么,将孩子藏了三年不告诉她,骗她孩子死了,孩子是她辛苦怀胎八月有余生的,他有做了什么,凭什么将本就属于她的孩子据为己有。
“你想要孩子,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我就是不让你认他,我就是不让你认他你能拿我如何,我一天不承认你跟他的关系,你之于他就是个陌生人,你还想当他的母亲,奚禹,我告诉你,你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陈进一把将奚禹拽出门外,居高临下的厉声冷喝道。
那年她去砀山给那个男人祈福时,陈暮晨正在经历着生死考验,连续多日发烧不退,陈进真怕孩子别烧成了智障,那一阵子陈暮晨怎么治疗就是不退烧,陈进虽然嘴上脸上没有表现出多忧虑,但他心里都快焦虑死了,那阵子他忧虑的都白了几根头发,而孩子的母亲在干吗,她在为另一个男人祈福,甚至不惜为了另一个男人折自己的阳寿,陈进怎么能不生气,现在,她说要认孩子,陈进很想知道,这女人哪里来的资格去认孩子。
“陈进,你到底想怎样,只要你说,我都答应,只求你让我认回孩子好吗?我缺席了他三年的生活,他以后的成长生活,我不想在缺席了,陈进,我求你,体谅下一个做母亲的心后妈。”奚禹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