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图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心里在一遍一遍的默念这是他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
覃秦看图有看不懂的地方就请教他,徐徐的热气轻轻的吹在他的耳蜗里脖子里,他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人恨不得让人撕裂身上所有的衣服来驱逐这种感觉。
“你没长骨头吗?给我起开”沈从文动动肩膀怒斥道。
覃秦从的手从他的肩膀上离开,没好气的说道:“真小气不过就是搭你下肩膀而已,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沈从文突然很心烦起来,他倒想对她大方起来,直接讲他搂在自己大腿上坐着看他画图好了,问题是他能这样大方吗?
“要绅士风度找你老公去,我的绅士风度是要留给我自己的女人的”,沈从文从椅子上起身,将铅笔塞进覃秦的手里,心浮气躁的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覃秦也不知道他这又发什么神经了,不过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是风一阵雨一阵的,说打雷就下雨的,跟他共事半年了,她早就习惯了,将铅笔放进他的笔筒里,开开心心的将他画板上的草图撕下,卷起,打算带回家细细的研究。
“图我拿去了,我回家好好看,我就不在你这招你心烦了我出去了”,覃秦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