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吗?
白展就这样站着跟木桩一样居高临下的望着覃秦。
“白展,我同意离婚,只要你现在送我去医院,我就跟你离婚,我求你,求你。”覃秦用沾满血迹的手指去拉着白展的裤子,深深的恳求——
卡其色的休闲裤,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白展看着失神了片刻,步子往后退了几步,覃秦的手指抓不住他了。
“现在还不是送你去医院的时候,等一会儿,让这血在多流一会儿,你放心我不会伤了你性命的。毕竟,你死了我也是要犯法坐牢的,我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宝贝儿子要照顾,我哪能为了你这一条不值钱的命去坐牢呢?不值得啊!你说是不是。”
同是他的孩子,只因出自不同女人的肚子,之间就是千差万别,一个被他视如珍宝,一个被他视为草芥。
这就是差别啊————
覃秦在昏过去,听到的就是这段残忍又绝情的话。
但是梦里有个温暖强壮的怀抱抱起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坚持住,我们就快到医院了,覃秦,坚持住。
是白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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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自欺欺人,白展的声音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