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给惯的,他现在想翻身农奴把歌唱,门儿都没有。”覃秦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婚姻生活一片光明。
“哈哈————厉害算不上,不过我这套驭夫术也是我多年的婚姻生活总结出来的,可能不会太适合你,但是你可以从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吗?反正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大同小异。”奚禹被好友夸了还是很开心的。
陈进一个商业大佬,在外面雷厉风行的,在家里在奚禹和女儿面前完全就是一只很乖顺的小绵羊,覃秦还是比较骄傲的,对自己把老公调教成这样,她起止是骄傲更多的是得意,一个女人的得意。
覃秦听了,忙点头,“奚禹,我嗯以后要多多讨论才是,争取把咱们的老公调教成自己想要的那种男人。”
“好”
闺蜜俩一路上讨论着各种驭夫术,什么跪搓衣板遥控器,什么夹子鞭子啊!听的坐在前排副驾驶的阿生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抖得。
这样的女人还好他没娶。
陈进坐在办公室喷嚏连连面红耳赤,沈从文开车回自己在京城公寓的途中也是喷嚏连连,面红耳赤。
覃秦和奚禹聊了一路的驭夫术,到青山别墅了两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反正两人现在住在一块儿有时间聊,自从覃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