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扩张以后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要一个酒醉的人控制自己显然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景烈帝虽然尽量配合,到最后这事依然有点惨烈。
等到卫衍发泄完毕沉沉睡去以后,景烈帝召人进来收拾干净才敢休息。
“朕上辈子肯定欠了你许许多多的债,所以这辈子要来还。”景烈帝对枕边餍足以后睡得很舒坦的家伙低声说道,声音中满是无奈偏又充满了溺爱。
第二日,景烈帝因为身体不舒服醒得很早,见卫衍醒过来了本来想调笑他几句,与他讨论讨论房术技巧问题,却发现他在醒悟发生了什么后脸色渐渐发白。
“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惩处。”
对于捧着剑跪在他床头的人景烈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他早就知道卫衍在醒来后肯定不会对他轻怜蜜语柔情四溢,但是也用不着跪下请罪吧。
他还在郁闷之中,床下寒光一闪,卫衍见他没有反应,竟然试图拔剑自裁。
“你做什么,朕恕你无罪。”景烈帝情急之下,翻身握住了他的手腕,因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身后的伤口,顿时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朕难受,你给朕滚上来揉揉。”
最后,景烈帝又是骂又是逼还扬言日后定会找他好好算这笔帐,